47、铁处女(营养液加更?)_屑老板他又在翻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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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、铁处女(营养液加更?)

 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,旋即就是?愤怒,那些资料早就被?认定是?属于我的东西了,现在这幅场景无异于是?从我口中硬生生夺走了它们。

  这一定是?报复的一部分。

  两面?宿傩吃准了我现在拿他没有办法,我现在差不多能猜到他是?如?何摆脱藤间优成的束缚的了,是?我之前大意给?了他承诺,所以在交易达成的那一刻,藤间优成的束缚就已经失效了。

  但我实?在想不明白为何他的实?力会提升得如?此?迅速,明明之前在罗摩城的时候还只是?和黑死?牟的力量相?当而已。就连报复也无从谈起,我根本就不明白他所谓的有趣到底是?指什么东西,两面?宿傩的手?还紧紧拽着我的手?腕,不是?没有断开手?腕逃跑这样的想法,可之前被?轻易追上的经历让我开始患得患失。

  “连逃跑都不敢了吗?是?因为怕疼?”两面?宿傩声音里透着浓重的恶意,我忍不住把手?往后边缩,却被?他完全钳制住以至于不得动弹。

  我没有回?答。

  在比自己更弱势的人面?前承认自己的孱弱和无力会让我有一种终于能压过其他存在的,恶意比较的快乐。可在真正被?碾压的时候,被?逼迫着袒露自己不堪的一面?实?在是?很可怕的事情,我于是?不说话了,努力把精神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去。

  起码在不得不扮演妻子角色的珠世面?前,我永远是?强势不可战胜的,而她也必须服从。

  站在鸣女的角度来看,阿吉的表情很不讨喜,他在我面?前的乖巧顺从已经荡然无存了,黑色的眼睛里面?迸发出杂合了愤怒和嫉妒的情绪,我操纵着鸣女说出那句不亚于火上浇油的话,满心愉快地看着阿吉像是?一个被?点爆的火药桶一样炸裂开来。

  珠世几乎是?立刻就扑上来抱住的阿吉,她总是?在警惕我,所以对于阿吉的自由?她永远在下?意识地限制,以免触犯到什么东西。

  我其实?很好奇,珠世这样聪明的女人难道看不出来吗,阿吉所有的自由?和任性都是?被?刻意纵容出来的啊。

  这对母子间乱七八糟已经理不清的东西给?我带来了一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,我向来是?好脾气也好满足的,所以马上适时地安抚了阿吉,享受着他强行压下?去情绪之后和小狗一样乖顺可爱的依恋。

  ‘珠世,你了解鸣女的过去吗?’

  她的身体震颤了起来,轻微得就如?同蜻蜓的尾巴点过平静的水面?时候的动静,我不需要她回?答,也不喜欢她回?答,珠世总是?喜欢和我唱反调或者在暗地里做些事情,所以我不得不消耗精力一遍一遍地让她明白什么叫做现实?,直至把这个坚韧的灵魂彻底塑造成我想要的工具的形态。

  ‘一定要彻底摆脱掉鬼舞辻无惨,不然我的孩子只会像是?那个橘子一样,彻底地坏掉。’

  珠世脑海深处的挣扎轻易地泄露了出来,我已经不会对这种程度的背叛感到愤怒了,所以我只是?轻描淡写地操控着珠世的身体松开阿吉,去到了茶几旁边。

  我看到了那几瓣零落的橘子,烫过之后果肉表面?的瓣膜鼓胀了起来,而果肉反而萎缩了许多,里边的虫卵和一粒粒果肉混杂在一起,恶心极了。

  坏掉的食物就是?这样子的。

 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加茂贺宪的眼球,两面?宿傩强行塞进我食道里面?那枚搅和得不像样的眼珠。我心里的恶意又一次膨胀勃发了起来,昏黄的灯光让我又一次联想到了加茂家的茶室,接连不断的糟糕联想让我有了强烈的折磨珠世的欲望。

  毕竟都是?她的错不是?吗?

  是?她让我看到了生虫的橘子,也是?她不恰当的比喻让我感到这样反胃,阿吉明明这么的可爱乖巧,怎么可能是?坏掉的呢,如?果硬要说谁的存在是?果实?里边生出的虫卵和幼虫,那也应当是?珠世自己才对。

  ‘珠世,你知道鸣女之前是?什么样子的吗?’

  ‘眼睛被?捅瞎,双手?被?折断,指骨被?一根根碾碎,完全失去了人类的形状。’

  ‘但她现在还像是?人类一样活着,充满希望和追求地活着,这就是?鬼。’

  我情感充沛地将鸣女励志的经历告诉给?珠世,她却没有及时给?我适当的回?应,这让我感到有些失落。

  ‘......你想做什么?’珠世的思维都开始颤抖崩塌,刚刚下?定决心要去做的事情变得支离破碎。

  ‘珠世小姐,您说,如?果阿吉像那橘子一样生虫坏掉了的话,把坏掉的部分剜掉就可以了,他还能长成完好的样子的。我刚刚说的鸣女的故事果然对您来说太?遥远了,所以其中的励志和教育意义就少了许多,换做是?阿吉的话......’

  我的话没能说完。

  骤然的失重感把我召回?了被?刻意放置的躯壳,两面?宿傩正对着我张开了嘴,尖锐的像是?野兽一样的犬齿闪着寒光:“令人不爽啊,你刚才是?在和谁说话?”

  “你这个胆小鬼,是?怕痛对吧!!!”

  这句话勾起了我心里的恐慌,比起羞辱来说,疼痛这样直截了当的方式更令我害怕,过于接近的距离让我下?意识反驳:“没有人不怕痛。”

  几乎是?立刻我就意识到了这个回?答是?有漏洞的,不等我补充完,两面?宿傩突兀地伸手?用指甲尖抵着我的下?巴,逐渐施加的力道让我不禁撇过头躲闪,却直接被?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粘稠的红色血液挂在两面?宿傩黑色的指甲尖,我的脖颈处传导来一抽一抽的疼痛,却莫没有一种奇特的爽快的感觉,被?弄痛这个事实?是?这样地令我振奋到不能自已。那道伤痕没有维持很久,很难用时间来界定它的存在,我不知道带来莫名快/感的是?被?感官延长的近乎幻觉的疼痛残留还是?实?时正在流血的伤痕。

  “但你可不是?人啊。”两面?宿傩的声音透着嘲讽,“而且...你这个变态好像是?很喜欢被?弄痛这件事吧。”

  天之御中这样混沌的世界里边时间感总是?越来越模糊的,早先黑死?牟还能掐着手?指计算是?几天抑或是?几个小时,但到了现在,那些东西都变得渺远了,只剩下?自己和这一片混沌。

  黑死?牟经常会把自己血肉铸成的妖刀抽出来打量,他只是?看着,也不挥舞。

  “兄长大人,我回?来了。”

  是?缘一,黑死?牟现在连挪动身体都很不愿意了,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有什么意义,出去这件事,他争取过,却只是?徒劳,如?果一直这样子,那死?掉也是?一样。

  “我不饿。”他听见自己没有生气的虚弱的声音。

  “......兄长大人,您该进食了。”继国缘一走到了很贴近的距离,他停顿了一会儿?才继续说道,“我没有伤害无辜的人,那种人死?不足惜。”

  黑死?牟不明白胞弟的意思,难道继国缘一又在擅自把自己丑恶的形象美化吗?

  自己根本不在乎吃什么,以及食物是?否是?无辜的这种事情,令他无法忍受的是?胞弟近乎变态的控制欲。黑死?牟转过身子刻意不去看胞弟,即便?是?席地而坐,他的一举一动也都是?优雅端庄的。

  “请您不要糟践自己的身体。”继国缘一还端着盛放食物的盘子,走到了兄长的近前,他的神情兼具了困惑和坚定,看起来矛盾极了。

  “死?不足惜的是?我。”

  “兄长大人!您对缘一很重要!”

  “那就放我离开,不要这样假惺惺地装作很尊重我的样子,继国缘一!”黑死?牟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情绪,大声呵斥出生,旋即又觉得这样不妥,柔和了声线再?次开口,“缘一,你不觉得这样太?过了吗?我是?你的兄长,而我也有一定要做的事情。”

  继国缘一沉默不语,过了一会儿?,在很贴近黑死?牟的地方跪坐了下?来,用很恭顺濡慕的姿态将脸颊贴在兄长的后背上,闷闷地开口:“兄长,您又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情呢?”

  黑死?牟一怔。

  “您在这里可以很安稳地练习剑技,不会遇到危险。”继国缘一的声音变得更低沉了,热烫的呼吸穿透了黑死?牟身上的单衣,逡巡在极敏感的腰窝处。

  “但是?兄长最近根本没有在研习剑术,所以,兄长到底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情呢?”

  “......无惨大人需要我。”回?答的声音很飘忽,黑死?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回?答什么,其实?在他想来,比起鬼舞辻无惨需要黑死?牟,更甚的应该是?他需要鬼舞辻无惨。

  黑死?牟需要鬼舞辻无惨的恶来让自己感到好受一些,那种纯然的卑鄙的存在能够给?黑死?牟带来隐秘却有效的安慰,就好像他自己的那些怨怼偏激的想法都是?再?正常不过的,而不是?可悲可鄙的。

  就在这时候,胞弟忽如?其来的拥抱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  “兄长大人,月彦是?要您监视我,随时给?他通风报信吧。”

  柔软温热的怀抱立刻就变成名为铁处女刑具一样将黑死?牟包裹进密不透风的刑具内部,尖锐的铁锥深深地扎入他的躯干,但这场刑罚是?不止于此?的。

  被?无情撕破端庄平静表象的事实?让黑死?牟被?羞辱得眼角萌生出一片雾气。

  “所以,哪怕是?为了遵循月彦的请求,兄长大人也根本不可以离开缘一啊,所以果然是?因为兄长大人需要月彦对吗?”

  黑死?牟没有回?答,沉默着用一种狼狈的姿势挣脱了胞弟的桎梏。

  “我会把月彦带回?来的。”继国缘一自顾自地说道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小声逼逼,之所以阿屑怕痛都是我的xp在作祟!

  你们不觉得那种又怕痛又渴痛的样子很涩吗!

  500营养液加更...其实是找个理由勤快一点呜呜呜!

  我发现拖得越久爱越少所以一旦有想法必须要赶紧写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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